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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你们了!我乃荣伯之子,谁敢动我?”
马容胜咆哮大吼,下一刻,他便看到对面那少年忽而笑了起来,他也不起身,只是淡淡的看了过来,明明本该是弱势的位置,可却极具压迫力。
“马兄以为,区区荣伯之子,能赖了我徐瑾瑜的赌注?”
徐瑾瑜说这话的时候,唇角依旧带着淡笑,下一刻,他便眸色一厉,冷声道:
“还不快开!”
马容胜一个激灵,他本想着让自己的跟班搅乱的赌局,可是身旁是东辰的学子,徐瑾瑜身后更是堂堂临安候世子,根本无从下手!
过了好半晌,马容胜终于缓缓的抬起手,掀开了骰盅——
“噫!”
“三个二!”
“马容胜这运道不行啊!”
马容胜想要反驳,可是他知道自己能过的这么滋润的原因,就是外祖家的赌场,他哪里敢多言,只是恼恨的瞪了徐瑾瑜一眼。
终年打雁,却被雁捉了眼!
这个徐瑾瑜真是好的很!
“所以,现在马兄这个人是我的了?”
徐瑾瑜悠然开口,马容胜脸色难看至极,却一言不发,徐瑾瑜也不勉强,直接吩咐:
“每日卯时,来我舍馆门口报道,愿赌服输这个道理马兄应该深以为然吧?”
徐瑾瑜说着,手中却开始把玩起一块玉佩起来,马容胜定睛一看,赫然是象征镇国公世子的身份玉佩。
荣伯的嫡次子马容真都得被赵庆阳一句话叫到公堂答话,何况马容胜?
“我知道了!”
马容胜冷冷的说着,就算输给他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