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说你是你们东辰带队的,那你们东辰的人出事儿你管不管?”
“自然要管,是谁出事儿了?”
楚凌绝听了这话,冷哼一声,却不是冲着徐瑾瑜的:
“这不是原来我们西宿的害群之马发现你们这回过来连一丁点儿苦都没有吃,所以给你们的人设了局。
荣伯家的庶出三郎马容胜,他娘的娘家是经营赌坊的,这家伙一手好赌术,就是在书院都不遮不掩。
但你也知道,监院是个什么性子,只要不闹大就不理会,可是这回他们玩的太大了!”
徐瑾瑜听到这里,顿时眉心一凝:
“边走边说吧,据我所知,我东辰学子别的我不敢说,但却不是那等会被人一激就上头的莽夫。”
这里就不得不说,翠微居士他老人家的先见之明了,养气功夫,君子之道,这些早就已经随着时间浸润在他们的骨子里。
所以徐瑾瑜可以很自信的表示,他们东辰的学子不会轻易上钩。
可听了徐瑾瑜这话,楚凌绝却幽幽道:
“是,你说的不错,所以他们换了一个法子。激将法太过下作,哪里有攻心计来得阴险毒辣呢?
你是知道的吧,东辰西宿的束脩都价值不菲,但仍有些学子家里砸锅卖铁都会来上。”
“我听说,他们暗地里调查你们东辰的所有人,嗯,他们本来想对你下手来着,不过没敢。”
楚凌绝如是说着,就不得不感慨那镇国公世子和长乐伯世子对徐瑾瑜的用心,入学前的送行倒是震慑住了不少人蠢蠢欲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