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京城一带的的官风达到了大盛开国以来的顶峰。

连成帝都对此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但他捋了一下时间,发现正正好是自己处置了平阴侯府后的事儿,也是不由抚须一乐:

“平阴侯府树大根深,朕苦其久矣,那徐瑾瑜只得了些许蛛丝马迹就可将其罪证查实,且还能让朝堂添了几许浩然之气,实乃朕之福将!”

冯卓也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有些人的运道天生就是旁人羡慕不来的,圣心难得,可人家紧紧一首诗就可以将圣心死死抓住。

更不必提,人家还未入朝,就已经办了正正好办到几件圣上心坎儿上的事儿。

徐瑾瑜并不知道自己所带来的一系列影响,等到次日,他便与信兄一道回了徐家。

一夜的动荡,让两个少年归家的心愈发迫切,师信还好,虽然三位大臣考校他之时很是不客气,但却不比徐瑾瑜那边惊心动魄。

且因师信自幼苦学,进了东辰书院之后,身边一个天才,一个卷王,更是锐意进取,毫不懈怠。

不说三位大臣,就是成帝过后听了一耳朵都十分满意,这次听师信要回去告知生母这件事,成帝也未拦着,还赐下了马车和侍卫。

最后更是直言相告,等他日礼部拟好日子,备好礼服,便会迎莲妃和师信回宫。

不说别的,只莲妃为他教养出来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又能在花楼之中保持清白之身,并坚守至今。

那个曾经即便肌肤相亲过,但却一直素未谋面的女娘值得他这般敬重。

今日天气晴朗,外头的阳光耀眼夺目,师信看着不远处的小石村,心里却紧张起来:

“瑾瑜,你说娘会不会不想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