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认知,让魏思武都不由皱了皱眉:

“所以,兰妃也是被迫的吗?”

徐瑾瑜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

“思武兄,以上我作出的推断都是根据整体的案情所推测出来的,至于旁的我无法推测。

不过,只凭其能踩着一个女娘最重要的清白,那么多无辜之人的血而登上高位的心性,我对于被迫这个词持保留意见。”

“综上所述,我认为兰妃和平阴侯府的关系并不紧密,或者说双方都有所保留。”

徐瑾瑜又不得不感叹世事弄人,倘若不是因此,只怕当初的曲姨母和信兄都不会存于世。

而这些过往,都会被彻底掩埋。

无人会知道,曾经有一个女娘用她的清白为旁人铺了路。

徐瑾瑜说到这里时,魏思武和师信还有些微微失神,冷淡如师信也在这一刻不由讽刺道:

“我怕是还要感谢兰妃和平阴侯府的隔阂,这才能给我和娘那一星半点的喘息之机。”

师信这话一出,心里却越发坚定了他想要找回身份的想法。

魏思武一时也不由无言,他沉默了一下,拍了拍师信的肩膀,以做安慰。

“对了,那瑾瑜,你方才所说的让平阴侯府或者兰妃亲自撞到我们手里是怎么说?”

徐瑾瑜将柳洪交给自己的那道密信说了,随后弯了弯唇:

“密旨我并未公开,所以现在即便是平阴侯府也并不知道这件事已经在圣上的眼皮下面了。

而现在,莹姨已经离世,杜江可是告诉过平阴侯当初之人之余下莹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