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兄这话是说到我心坎儿里了,西宿书院确实是颇为考验自制力,我已经有些后悔没有请你和真兄陪我一道去了。”
据徐瑾瑜所知,那些随他一道去的东辰学子中,已经有两位受不住冬日的严寒, 所以直接取消了早起和训走。
可徐瑾瑜却不敢耽搁, 他自己什么破身体, 他是一清二楚, 若是连日常都不强加锻炼,那……别人是考科举, 他是去上西天。
就是为了不上西天, 他也得坚持锻炼!
师信听罢后,不由莞尔一笑:
“本来还以为吾等有超过瑾瑜的一天, 可如今看来, 只怕是没有超过的可能了!”
“怎么会?不过信兄放心, 这段时间有空我就去西宿看考题,到时候默给你。
西宿倒是对藏书阁看的极严,凡是要进藏书阁是什么都不许带, 也不知为何如此?”
在东辰, 藏书阁里大多数都是学子借着闲暇时间去进行更深层次的读书、学习。
但徐瑾瑜知道这段时间去西宿究竟所图为何, 所以倒是不曾松懈过。
“好,我还正愁书院里的考题已经都看的差不多了!”
师信一口应下, 含笑道:
“等到明年八月,我们……”
我们要一起考乡试。
可最终,师信也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因为他也不清楚自己未来的选择,会是什么。
随后,徐瑾瑜与师信对视一眼,沉默了下去。
二人如常的前去训走、读书、讨论,等到快要到晌午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