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身子为重。若是你身体康健,我自不会多说,可你……若是有个万一,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徐瑾瑜抬起头,才发现师信的眼睛沉着许多红血丝,正直直的盯着自己。
徐瑾瑜随后叹了一口气:
“我真没事儿,信兄放心吧,我就是不为我自己着想,也得我为奶我娘她们着想啊!
今日这信件是我特意让思武兄调查来的,若是不看,我怕是一夜都睡不着喽,信兄可忍心?”
师信看着徐瑾瑜笑眯眯的眼睛,缓慢道收回了手,只是心里却知道,自己欠瑾瑜更多了。
徐瑾瑜只拍了拍师信的手臂,随后便拉着师信一起看起书信来。
这书信说是信件,可却厚比砖头,想来是魏思武直接连文书也一道寄了过来。
徐瑾瑜翻开一看,没想到还真是,不过存档用印的文书,自然不能轻易离开刑狱司,是以徐瑾瑜手里的只是拓本。
但即使这些,也足够徐瑾瑜看出许多东西了。
“根据思武兄的调查,从景庆七年开始,便有花月楼中人意外身故,这位兰娘,曾经的花月楼头牌便是第一位受害者。”
但因为兰娘乃是病逝,所以连意外死亡的文书也没有,只有零星的几个黑字:
“从良后病亡。”
概括了这位曾经风靡一时的头牌的一生。
徐瑾瑜说着,将属于兰娘的那页纸放在一旁,又继续翻看接下来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