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买卖讲价,人情世态,再正常不过了。”
徐母这才拍了拍胸口,大松了一口气,絮絮道:
“那就好!大郎你是不知道,那猪肉刘的猪肉好是好,可总是短那么一星半点,不让他添点饶头,就是咱们吃亏了!
昨个你奶私下里还叮嘱我,让我以后别去和人家讲价,省得丢了你的脸……”
徐老婆子也有些脸热,轻咳一声:
“我那不是怕人家说我们家瑾瑜?好了好了,在瑾瑜面前不说这些了,瑾瑜是做大事的,不听这些闲言碎语!”
“奶说什么呢?咱们家里事儿在我这儿可没有小事,娘你放心讲价,要是谁说嘴到我跟前,我自有办法回他!”
徐瑾瑜这话一出,是给徐母吃了一颗定心丸,徐母顿时笑呵呵道:
“好好好,大郎就放心吧,娘不占人便宜,也不旁人占了咱们的便宜!”
徐瑾瑜笑着说好,随后还说自己晚间会带些县城的吃食回来,让徐母晚间就不要辛劳了。
等徐瑾瑜走了,徐母这才感慨的说着:
“我还以为大郎这孩子书读的多了,就会跟小山村的张生一样,烦了咱们这些俗气的长辈,没想到大郎还是那么耐心,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当时养了大郎!”
徐母口中说的张生何止是烦了家里的长辈,那是中了秀才后,连家里早年给她娶的媳妇都休,自个娶了先生家的闺女,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
现在张家夫妇还被儿媳日日照料着,粗擦淡饭,连个病都不敢生呢!
徐老婆子听着这话,只背着手准备去散步,口中慢悠悠道:
“那是!张生那东西能跟我们瑾瑜比?瑾瑜那孩子长情,但是咱们做长辈也不能给孩子添麻烦。”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