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初怎么就没有去教上届新学子呢?
哦,原来是他们手里有了觉得可以成材的苗子。
不过,他们以为的成材苗子现在还在生长,而人家徐瑾瑜已经都要长全乎了。
其他先生们心里有多么酸溜溜,那徐瑾瑜的各科先生就有多么痛快,如同三伏天灌了三大碗冰镇绿豆汤那么痛快!
但到底有东辰的院风在,众人酸归酸,但也都只是笑眯眯的恭贺,最多说几句改日换换课,看看这三科头名的小三元,御旨亲封的第一秀才教着是不是滋味不一样。
要么就是说诸先生教导有方云云,糖衣炮弹让先生们的意志都要不坚定起来。
徐瑾瑜这会儿可不知道其他先生们正对自己的授课权蠢蠢欲动,这会儿他与魏思武同坐在舍管之中,桌子上的茶水热气氤氲。
“茶是山长特意在后山栽的茶树出产的,不久前偶然从山长那里得来的,思武兄尝尝如何?”
魏思武点了点头,低头抿了一口,不由眼睛一亮:
“好茶!入口香醇微苦,回味犹甘!”
魏思武说着,便小口小口的喝完了一杯茶水,徐瑾瑜也笑着道:
“我这里还有一些,等思武兄走的时候,给思武兄包上,改天我再去山长那里弄一些。”
“弄?”
魏思武表情有些怪异,徐瑾瑜轻咳一声:
“咳,是讨,是讨。”
魏思武默契的没有再提这件事,在悠然的茶香之中,魏思武故意神秘兮兮的问徐瑾瑜:
“瑾瑜,你猜猜这圣旨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