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的长子竟然,竟然是天阉!
而里面,传来平阳侯世子咕哝的声音:
“你,你没有证,证据……”
“勋贵子弟每月请一次平安脉,可是,我在太医院查到的却是你十岁后的脉案就有了变化。
可数月前,你身边的小厮吃坏了肚子,被大夫诊脉之后的脉案,却巧合的与太医院的脉案不谋而合,你说这世上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平阳侯世子陷入了久久的沉默,魏思武又下了一剂猛药:
“况且,你可以说我信口胡言,但我敢赌上世子之位,与你在圣上面前一辩清白,请太医院院正亲自来验,你敢不敢应?!”
魏思武这话一出,平阳侯世子支支吾吾,不敢言语,显然是默认了此事。
而平阳侯本来准备闯进去揪着平阳侯世子的衣领询问真相,可是他堂堂能提起百八十斤长枪的将军,此刻却没有推开那小小一扇门的力气。
或者说是,勇气。
可是,事实远没有就此结束。
或许是平阳侯世子那副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作态,让魏思武心里火气大起,他直接一拳头砸了上去,低声咆哮:
“怎么,你不敢?我就知道你不敢!没有卵蛋的孬种!我打死你个龟孙子!自己没本事就算了,竟然还把主意打到我家长姐身上!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啊!”
魏思武如同兽类临死前的悲鸣,让听者无不心弦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