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莽撞,瑾瑜,我……”

徐瑾瑜却低眉敛目,镇定道:

“既然石桌厚重,不可正面击垮,那思武兄可想过换一种方式?”

“换,换一种方式?”

魏思武懵懵懂懂,徐瑾瑜却点了点那份南方军情:

“圣上只是不愿让平阳侯在这个时候,知道平阳侯世子乃是天阉之人。

可,圣上并未说过,不对平阳侯世子服食禁药进行处置。平阳侯远在边疆,留平阳侯世子在京城,家中只有平阳侯夫人怎么行?

圣上,可是要好好替平阳侯管束平阳侯世子一二的。”

魏思武还是有些不解,徐瑾瑜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

“总之,思武兄只要闭门三日,于三日后再求见圣上,对了,顺便将平阳侯世子购买禁药的账册带上,就妥了。”

三日后,乃是可以以金赎刑的时候,但徐瑾瑜怎么能让其这么轻而易举的离开天牢?

“此事,郡主可知?”

魏思武摇了摇头,低声道:

“这事儿,我还不敢让长姐知道,否则长姐若是被气的再度病发可如何是好?”

徐瑾瑜闻言不赞同道:

“那若是平阳侯世子一个大活人回家,打了郡主一个措手不及可如何是好?

这一次,你亲自出面抓了平阳侯世子,焉知他会不会迁怒郡主。

郡主聪慧坚韧,这件事她应该知道。知道了,才会有好的应对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