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里面,那在长宁郡主面前,自诩深情,唱念做打样样俱全的平阳侯世子正没骨头一样靠在简陋的床铺上,吞云吐雾。

即便魏思武暴力破门而入,他也没有起身,也或是骨头酥软的缘故,他只是懒懒的看向来人。

灯火通明,映的魏思武那张脸如同恶鬼一般可怖,平阳侯世子登时吓得手里的烟枪直接掉了,哆哆嗦嗦的就要爬起来:

“魏,魏,魏世子,你,你怎么找,找来了?!”

魏思武冷冷一笑:

“我不来又岂会知道,堂堂平阳侯世子竟然在这等下人住的地方,连禁药都用上了!来人,拷走!”

“不,不,不!思武,你不能!你不能!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不要,不要抓我!”

“刑狱司掌大盛一半刑罚,本少司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岂能容这等乱我大盛法绩之人?堵上他的嘴!”

魏思武一发话,兵将们立刻如狼似虎的冲了上去,等他们走出去,那中年男子仍然在叫嚣:

“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抓我?天啊,大半夜官兵随便抓人了!青天啊,皇上哎,天子脚下还有人敢这般行事呦!”

徐瑾瑜捏了捏自己手里方才被塞进来的纸包,长睫低垂,淡淡道:

“你知道吗?就凭这包阿芙蓉,就足够送你进天牢。”

徐瑾瑜这话一出,那中年男子看着他的眼神愈发的憎恨:

“我好心待你,你却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你请我入内,不是因为看我衣着华丽?不是想要我吸食阿芙蓉后再也离不开你,成为你的钱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