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才,我们自廊下穿行而过的时候,我发现那厢房的窗户上,糊着一层隔影纱。”
这纱还是当初长宁郡主试探平阳侯世子时,特意用其制作的屏风让徐瑾瑜在其后观察时,徐瑾瑜得知大盛还有这样的稀罕物件。
而这东西在勋贵中常见,可在城北,这就不正常了。
“竟是如此?我倒是没有注意。”
魏思武摸了摸脑袋,徐瑾瑜笑了笑:
“那隔影纱的纹路与寻常纱的纹路有所不同,思武兄一时没有注意也是常事。”
“不,应该是瑾瑜的眼睛和别人的眼睛就是不一样。”
魏思武忍了又忍,却还是不由幽幽的说道。
徐瑾瑜轻咳一声,喝了一口热茶,茶水又涩又苦,徐瑾瑜喝了一口就没有再喝,而是继续道:
“咳,除了房屋的大小,隔影纱之外,还有一处疑点。”
魏思武想了又想,什么也没有想到,只得道:
“还请瑾瑜赐教。”
“雨一停,那女娘便立刻说,她的父亲要进货回来了,那么她的父亲究竟进的是什么货?
在城北,拥有那样一座院落,连糊窗户的纱都是珍贵的隔影纱,主人总不能是个卖货郎吧?”
魏思武也不由恍然大悟:
“不错,所以瑾瑜,我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