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说什么呢?思武昨日可是一整日都在皇宫和舅舅说话呢。”

“不是他又会是谁?那人还说我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哼!”

“所以世子就以为是思武了?世子自己行得端,坐的正,不必理会那些的。”

长宁郡主笑吟吟的说着,平阳侯世子顿时一噎:

“还没说,为何咱们侯府的事儿,能闹的满城风雨,舒娘,你……”

“中馈一应是夫人掌管,我亦不知为何如此呢。”

长宁郡主句句回答,句句带笑,可是却让平阳侯世子觉得扎手的厉害,他踌躇一番,随后柔下声儿,好言好语道:

“舒娘,你就劝劝思武吧,你和娘亲争执这件事我也爱莫能助啊,娘亲是长辈,你又是我的至爱,你怎么忍心看我为难?”

“世子,夫人又嫌药烫,又嫌药苦,可是汤药若不趁热好,怕是会伤了药性。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个道理,夫人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啊。”

长宁郡主真情实感的说着,随后不由垂下两滴清泪:

“终究是我无用了。”

平阳侯世子见状,心里升起的那点奇怪也随之烟消云散,他忙安抚着长宁郡主:

“好了好了,舒娘莫哭了,我劝劝娘就是了。”

“那汤药……”

“你就不用去了。”

平阳侯世子说罢,急急出去,他要让平阳侯夫人重新整顿后院。

而平阳侯夫人虽然那日有装病之嫌,可是胸口却是结结实实的真的疼了好些日子,还被儿子委以整顿后宅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