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伯见状反倒起了劲儿:
“思武,今日当着圣上的面儿,你自己说,你做了什么好事儿!”
魏思武一抬眼,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止都止不住,他只来得及哽咽的唤着成帝:
“舅,舅舅,我,我没有。”
成帝方才还有些心烦意乱,朝政大事他尚来不及处理,先听了长乐伯哭诉了整整一个时辰。
可是,这会儿听着魏思武委屈的唤着舅舅,他一下子心软了,顿时柔声道:
“哎,舅舅在,有什么事儿,你放心大胆的说,舅舅一定会秉公处理。”
长乐伯:“……”
臣看您这样子,怎么一点也没有要秉公处理的想法?
可天大地大,皇帝最大,长乐伯虽然心有不满,却也只能憋着,他瞪了魏思武一眼,这小子向来又疯又蠢,怎么今个还学聪明了?
魏思武不管长乐伯怎么想,好容易止住眼泪,他才磕磕绊绊的将银红的证词说了出来,末了,还一脸委屈的说道:
“杜姨娘嫌疑重大,但顾及伯府脸面,思武只是让人将她羁押在候审间,并无任何逾矩之处,还请舅舅明鉴!”
长乐伯听了这话差点就要破口大骂,天牢的候审间和天牢有什么区别,只要进了天牢,谁管你在哪儿?
魏思武,就是要毁了杜姨娘,毁了他长乐伯府!
成帝听罢后,脸色一时沉凝,他手指叩击了两下椅臂,声音淡漠:
“长乐伯,长宁的嫁妆究竟几何?”
长乐伯哪里知道,是以他只是干笑道:
“这,臣一个大男人,后宅中馈之事,臣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