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嫉妒郡主吧?”
徐瑾瑜最后一句如同叹息一般说了出来,银红听了徐瑾瑜的话,连忙低下头:
“这位郎君可真是冤煞我了,我自知与郡主尊卑有别,怎么会嫉妒郡主?”
“王记布庄最时兴的碧雪纱,流云绸,一个侍女却都能穿戴在身上,看来你的日子过的可真是不错。
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身为一个婢女的职责?不管是碧雪纱还是流云绸,稍有剧烈活动就会褶皱不堪,轻盈不在。
这,是一个婢女可以用的吗?”
银红还穿着当日在平阳侯府的衣裳,即使现在被血污沾染,但是徐瑾瑜还是一眼认出了。
“我……”
银红跪在地上,绞着手,才慢吞吞道:
“都是,都是侯夫人心慈……”
“你放屁!”
魏思武难得说了粗话:
“平阳侯夫人那老虔婆对我长姐都是那般恶毒,你身为长姐的侍女,她能给你几分好脸色?”
“除非,你与平阳侯夫人有用。而你的用处……”
徐瑾瑜接上了魏思武的话,他看了长宁郡主一眼,才垂下眼低声道:
“是在监视郡主并打压郡主的求生意志吧。”
长宁郡主有些茫然的看了徐瑾瑜一眼,徐瑾瑜温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