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南方会有战场上兵将情况的消息传回来,徐瑾瑜都会去看一眼,指不定那日就能看到父亲的消息了呢?
但至现在,整整十个月,除了他清楚的知道越国之贪婪无度外,再无其他消息。
是以此番的出塞诗,既是迎合出题人意图,也是徐瑾瑜的真情流露。
倘若一首诗没有丝毫情绪没入,那也只不过是一首无病呻吟的诗罢了。
徐瑾瑜的话让宋真不由一顿,随后他便小声道:
“是我冒犯了,瑾瑜莫怪。”
徐瑾瑜笑了笑:
“无妨,战场之上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是这个理!”
宋真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觉得这场诗赋头名乃是徐瑾瑜该得的!
师信也上前拍了拍徐瑾瑜的肩膀,沉默的安慰着。
徐瑾瑜只觉得心间微暖,三个少年并肩而行,归家报喜。
徐母得知此事后,别提多高兴了,直接大显身手,做了好些个好菜,吃的三个少年险些吃撑!
在美食的抚慰之下,三人仿佛有重新升起动力,于是在次日,便精神饱满的准备了第三场政见时务考。
两场已过,这最后一场能进入考场的考生变得少了起来,就连堂号竟然也少了一人!
徐瑾瑜难得观察了一下考场,顿时惊了一下,随后在脑中仔细回忆了一下,将少的那张面孔与昨日那眼圈微红的学子对上。
原来他也是案首,难怪,难怪他那么伤心。
一般来说,只要是案首,府试,院试答的不是很离谱的话,都会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