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如是说着,心里却叹了一口气,长宁郡主过的实在是太苦了,苦到,一点甜都可以抚慰她的精神了。
魏思武不是蠢人,听了徐瑾瑜的话后,沉默良久,才道:
“看来,我这次是请瑾瑜来请对了。”
徐瑾瑜摆了摆手:
“小事情,不过郡主的心病已经太过严重了,以往的太医只怕只重视郡主的身体,而忽视了郡主的心病。”
心病还须心药医。
太医们哪里能不知道郡主的心病,可仍旧能放任郡主的心理一步步开始扭曲男女,徐瑾瑜对此报以忧虑。
古代可没有心理医生,也不知郡主以后……
魏思武闻弦声而知雅意:
“瑾瑜是说,我长姐把你错人为女子的事儿?那为何我……”
“此事我也一时无法说清,但应是思武兄本来在长宁郡主心中就是男子,所以……”
魏思武听了徐瑾瑜的猜测后,一时顿住,随后他绷紧了脸:
“不就是不分男女,这有什么?大不了我以后养长姐一生,不叫长姐去受那些稀奇古怪的眼神!”
少年语气铿锵,眼中尽是坚定,徐瑾瑜抿了抿唇,点头道:
“这也是一个法子。”
而这,也或许是最好的法子。
之后,魏思武便真的带着徐瑾瑜去库房里挑了笔墨,不过说是挑也不妥当,魏思武直接恨不得将自己库房里徐瑾瑜能用上东西都塞给徐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