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对世子夫人满腔情谊谁人不知?世子夫人一定很高兴!”

平阳侯世子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闪过一抹担忧:

“希望吧。”

等平阳侯世子兴冲冲的回到院子时,刚一进门就开始唤道:

“长宁,长宁,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长宁——”

平阳侯世子一进去,看到那空荡荡的床铺,整个人直接愣住,心里突然升起莫名的恐慌,手里的糖葫芦也砸在地上,晶莹的糖碎四溅,几颗山楂也骨碌骨碌滚到了一旁。

随后,平阳侯世子就听到自己母亲那熟悉的声音:

“你可算回来了,方才魏玉舒那女人的弟弟带兵打上门,把魏玉舒那婊子接走了!”

“娘!我不是告诉过你玉舒是干净的吗?玉舒一定是被你气走了,我去接玉舒回来。”

“你敢!你要是把她接回来,我就去跳井,去上吊,看你是要老娘,还是她魏玉舒!”

平阳侯世子只能无奈转身,算了,玉舒也不会跑,还是先安抚好娘吧。

平阳侯夫人脸上的得意一闪而过。

……

魏思武没有带长宁郡主回伯府,那里太脏太乱,配不上他的长姐。

长宁郡主在别院住了三日,魏思武重请太医诊治,还是得到了那个哀思至深,油尽灯枯,恐不能度过秋日的结论。

魏思武勉强将自己心中的悲痛藏起,若无其事的和长姐说话,终于,这日他问起长姐遇难当日:

“长姐可还记得当初事发之时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