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员外手里,应该有其他依仗!
徐瑾瑜冷冷地笑了:
“王员外,麻烦你看看我这张脸,你觉得我家长姐日日对着我这张脸,他日要是看着令郎,只怕是要连饭都吃不下去吧?
你若是有什么证据,只管拿出来,否则,公堂之上,颠倒黑白,胡乱攀咬,可是要被罚做苦役的!”
“哼!本想给你家女娘留两分面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可就别怪我不仁不义了!
不过,若是非要让我说,那到时候你家女娘便是上赶着做妾,我王家都不会要!”
王员外收了笑,直接威胁道。
徐瑾瑜还未说话,徐玉琬便咬牙道:
“大郎,让他说,我想知道我究竟怎么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人暗通款曲了!”
王员外听了这话,也是脸色一沉:
“你这女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想要证据是吧,好,这就是证据——”
王员外说着,直接从袖中掏出来一只竹香囊,转着圈的向周边的围观群众展示:
“这竹香囊可是当初徐家郎君让赚得东辰书院束脩的宝贝,一向只在京中勋贵人家中售卖。
现如今,这徐家女娘为了讨好我儿,竟然偷了香囊,而且还在上面提了字,大人您看,这字一看就是女娘写的!
徐家的竹香囊在坊间少有人能仿制出来,这可不是我冤枉她!这女娘送男人香囊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吧?”
“就这样?”
徐瑾瑜抬眼看了一眼王员外手中的竹香囊,确实是长姐的手艺无疑。
“那徐家郎君还想如何?难道还真要让人抓奸拿双吗?”
王员外这会儿别提心里多得意,看着徐玉琬的眼睛也带着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