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把握的一场考试,没成想,竟然得了头名?
与此同时,县令也看着徐瑾瑜那份考卷,眉开眼笑:
“忽闻县令来巡考,织娘犹惶织不织?到底是织娘还是自个呢?这徐瑾瑜也是个促狭的!
来人,把前三的考题都收好,待他日送到御前,皇上届时可是要亲自看的。”
按理,考官巡堂乃是规定,可是被徐瑾瑜这么一写,只消皇上看了,乐了,也能想起自己这个县令尽职尽责啊。
再说,自己治下难得出现这么一位少年俊才,他自愿意做清风一阵,助他扶摇直上。
发案之时,只有那头名值得被众人传颂,是以过了半个时辰,人群散去,众人才纷纷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宋真第二,师信第三,陈云四十六,曹韦四十九。
五人竟是全都过了!
一时间,众人那沉重的气氛一扫而空,大家纷纷面露喜色:
“过了过了,都过了!”
“两科已过,还在前列,想来此番定是榜上有名了!”
“哈,我就知道,有头名的喜气蹭,一定可以过!”
徐瑾瑜这会儿心情放松,只微笑道:
“哪里哪里,还得是云兄和韦兄平日苦读的原因。”
“不不不,那也得是三位前些日子的提点啊!”
沉郁的气氛一扫而空,大家喜气洋洋的回到了院子,徐瑾瑜落在后面,拇指摩挲了一下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