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真来一道说吧,说来还未恭贺瑾瑜,再得头名!”
徐瑾瑜笑了笑道:
“信兄莫要笑话我了,既然立了豪言壮语,男儿在世,岂能食言?明年的县试,我必要去!”
师信听到这里,也不由叹息一声,谁能想到,当初那年纪最小,可以算作弟弟的少年,入学之后竟是一直霸榜。
人都麻了哦!
不过,他与宋真也是在二三名上打的不可开交,另有刘臻一直稳坐第四,觊觎前三,好不热闹。
“瑾瑜远志,吾自愧弗如。”
师信低叹一声,瑾瑜的经解已经登峰造极,随意抽出一句话,便可以不假思索的回答上来,那样的思维速度,远非常人可及。
但是,师信更清楚瑾瑜有这样的才学,只因他值得。
这两月以来,瑾瑜虽然口口声声说宋真太“卷”,可是自己也跟玩命一样的学。
师信都不由怀疑,子时三刻,是灯油的极限,而不是瑾瑜的极限。
而也在这两月的苦读之中,瑾瑜一面在教学斋学习,一面还要在山长处学习,两头跑的不亦乐乎。
一个人如果天赋异禀,聪明过人就罢了,可若是他还卷,那可真是不给别人活路了。
“别啊,信兄,不是说好了我们都要一起下场的吗?别这样,支楞起来啊!”
师信按了按眉心,皱眉道:
“不知为何,我近来总觉心绪不稳。”
“是压力太大了吗?”
徐瑾瑜说着,师信不由看了徐瑾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