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萧心中激动,林浓熙看了他一眼,也不由打趣一声:

“方才碧虚你可有一句话说错喽,吾等祖宗之所以不用,乃是因为此法的创始人还未曾出现。”

云萧也是哭笑不得:

“耀兄何时这般促狭了?”

云萧这会儿表示自己不愿回想当初借着徐瑾瑜那一首诗,坑遍所有先生,最后在蹴鞠叶先生身上提到了铁板的事儿。

也不怪林浓熙今日一得知此事,便直接上门了。

谁也没有想到,他们这些先生天天互坑,都最终都因为同一个学生栽了跟头!

二人说笑片刻,最终就这那未完的棋局下了下去。

两日后,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气哼哼的回到了书院,刚一进门,最近还在碎碎念:

“那清淼老儿简直欺人太甚!不就是祁明钰那小子今年也十三岁了?也才要下场,就好奇那秀才已是唾手可得了,简直气煞我也!”

“山长——”

翠微居士正在念叨,便听到一阵敲门声,忙去开门:

“浓熙,你怎么来了?”

要说这些先生中,最省心的就是林浓熙了,翠微居士一时有些讶异,这还是他头一次上门。

翠微居士请林浓熙入内落座,又忙斟了茶水,随后二人才开始谈话。

“山长前些日子可是去西宿书院了?”

林浓熙提起这个,翠微居士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不是,那清淼老儿巴巴的三催四请,我还当是有什么要事,没成想,原是给我秀他的学生。

那祁明钰怎么就瞎了眼,跟了清淼老儿?今年祁明钰也已十三岁,只待明年二月下场,这是要与无涯一争三才之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