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东辰是这样,还不如当初去西宿,我兄弟也在那儿……”

等翠微居士的讲话结束,学子们纷纷朝膳堂而去,有人小声嘟囔了几句,引来不少共鸣。

“就是就是,君子之态,没有经年累月的练习,岂是那么容易,简直是折磨人!”

“昔日只听闻东辰名冠京城,没想到内里竟是如此……书院之中,起居,饮食,读书之所往来不便就不说了,还不可疾走,简直荒谬!”

学子们满腹怨气,忽而听到一声清朗的笑声:

“何处荒谬?若无君子之态,待他日入朝为官,尔等以为自己可于何处胜过满朝文武?

学识?翰林院的状元,榜眼,一抓一大把!能力?初入官场,尔等何来能力?

君子之态,最起码可以让尔等于外在不逊色于他人且优于他人,只需要日常费些心思罢了。

读书虽苦,可若因失态于圣驾前而遭贬斥,此生赋闲,二者何苦?更何况,你们这些新学子里,也不都是些榆木脑袋嘛!”

那学子说着,然后就朝徐瑾瑜走去,满眼欣赏:

“小兄弟,又见面了!方才你在校场之上训走的风姿实在非凡,改日我定要如画以记!”

“哈,无涯郎君。”

徐瑾瑜干干一笑,看着高无涯三言两语为自己又吸引了来自新学子火力,一时无言。

高无涯也察觉自己似乎有些不妥,引着徐瑾瑜从一条小道离开,有些歉意道:

“是我方才见猎心喜,一时冲动。”

徐瑾瑜摆了摆手,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