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家有人会赔!”
徐瑾瑜:“……”
万恶的勋贵子弟!
二人一马,在晨雾朦胧中渐渐远去。
等到辰时,二人险险踩点儿抵达了赵庆阳他们的据点,传说中的老地方。
是的,这就是一座叫老地方的酒楼。
徐瑾瑜抽了抽嘴角,看来京城果然大,他连着一个月来京里,都没有发现这么一个地方。
而这会儿,老地方门口正有一群推搡嬉笑的少年郎,堵在门口,小儿看的敢怒不敢言。
毕竟,这里头随便一个拉出来,那身份就不是一个普通的酒楼老板招架的起的!
“呦,庆阳,可算来了啊!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位聪明绝顶,心灵手巧的小兄弟吧,也不怎,咳……还行吧。”
长乐伯世子魏思武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徐瑾瑜,硬是没忍住说出什么违心的话。
这两日徐瑾瑜在忙着编竹香囊,徐老婆子和徐母也没有闲着,把那竹青色的细棉布制成了文人长衫。
徐瑾瑜本就生的绝色,皮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白,被竹青色衬成了冷白,此刻临风站着,乌发轻飘,积松堆雪,恍若玉子。
徐瑾瑜闻言笑容淡然,摸了摸自己的乌发:
“聪明,但不绝顶,谢谢。”
魏思武:“……”
“庆阳啊……”
“庆什么阳?叫魂呢!行了,人你们也见了,这是货,完了把银子早点儿给我送过来!”
赵庆阳说完就要走人,却被魏思武拉着:
“别啊,这都来酒楼门口了,不进去就说不过去了吧?刚为了等你们,人小二都瞪了我们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