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件事儿呢?”

“是长乐伯世子让属下给您带口信,说他们要的货为何还没有到,还要见见货主,就约在明日辰时老地方见。”

侍卫话音刚落,徐瑾瑜和赵庆阳四目相对,徐瑾瑜挑了挑眉:

都是兄弟,慢慢来?

赵庆阳这会儿脸涨的通红:

“魏思武那狗东西辰时能搁榻上爬起来我都要敬他是条汉子!搁这儿刁难谁呢?”

徐瑾瑜闻言,只用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才拍了拍赵庆阳的肩:

“好了,庆阳兄快别气了,这不是我都做好了吗?明日我随你一道去就是了,不过怕是要借一借庆阳兄的踏云马了。”

赵庆阳心里哪里气的自己被打脸,他是气自己这些兄弟对瑜弟的轻慢。

赵庆阳咬紧牙关,抬眼就看到徐瑾瑜仍慢悠悠吃着寒瓜,一幅闲适悠然的模样,半晌,他才低声道:

“瑜弟,明个东西给我,我给你捎回去就是了,你就不用去见他们了。

他们都是些混不吝的,一个个粗手粗脚,唐突到你就不好了。”

赵庆阳如是说着,一旁的侍卫都想要捂住自己耳朵,不要去听了。

要知道,这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世子当初不是因为那些人或多或少对自己胃口,这才与之结交吗?

怎么如今为了给徐小郎君宽心,连自个都黑?

而赵庆阳这会儿正心里怄气,自己那些兄弟,说好听点儿,是放荡不羁,说不好听,他都觉得这句混不吝是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