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笑眯眯的赞了一句,但随后却发现敬国公府神情有些惆怅:
“那小郎倒是有几分像故人。”
“那位小郎君生的确实绝色哩!”
小厮没忍住嘴快了一下,管家正要呵斥,却不想敬国公又叹了一声:
“吾那故人,亦是生的冠绝天下,只可惜……去让人看看那孩子是哪家的,明明身子不好还出来送货,若是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差人送一送吧。”
“是,对了,国公,临安候世子刚至府中,您可要一见?”
“凌绝?”
敬国公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脑中却想起了方才那张熟悉的侧脸:
“皇命急迫,让三娘招待他吧。”
敬国公只停留了一会儿,便收拾好,急匆匆入宫了。
楚凌绝没碰那盏茶水,只静静坐着,没过多久,一身月白裙装的苏三娘子也款款而来。
“三娘。”
“见过世子,方才陛下急召,父亲已离府而去,多有怠慢,万望世子恕罪。”
“凌绝不敢,皇命自不可耽搁。”
楚凌绝如是说着,只觉脸热。
临安候年纪轻轻,只挂个虚职,日日招猫逗狗,走街串巷,敬国公一把年纪却还是皇上的肱骨之臣,休沐日都会被招至宫中议事,皇宠加身,他岂敢多言?
二人见过礼,苏三娘淡然自若的坐在一旁,一语不发,那身月白裙装更显她冷若冰霜,明明近在咫尺,却似隔天涯海角。
楚凌绝却早就习惯了,只看了小厮一眼,道:
“今日我来亦是为三娘而来,听闻三娘日前买下给敬国公的寿礼并未如约送来,这是我特意在不秋郎处购得的新作,你且看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