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这事儿得奶来说。族长,我先问问,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说大郎……徐……”

族长纠结的差点咬了舌头:

“瑾瑜这小子怎么打小就生的这么好,还说我们徐家怎么就歹竹出了好笋……”

“那什么,歹竹的意思,就是不好的竹子,就像这样……”

赵庆阳拿起一根歪瓜裂枣的竹子比比划划。

“有你什么事儿?!个秃眉毛的小子!”

族长看也没看的喷了回去,赵庆阳想气,但是又觉得徐家似乎有大瓜要爆,好奇心让他憋了一口气,只嘴里嘟囔:

“没文化还不然让人说了……”

族长耳尖,顿时一噎,徐瑾瑜抿嘴憋笑,但随后又觉得有些不合时宜,只清了清嗓子:

“水凉了,我给族长换碗水。”

“那什么,我好像有点中了暑气,去喝口水!”

赵庆阳也捂着额头追着徐瑾瑜的身影朝厨房去了。

而他身后谈话还在继续,只听徐老婆子冷哼一声:

“做事儿都不敢光明磊落,遮遮掩掩,想来也不过是个藏头露尾之辈!”

“……志平家的,你也别跟我咬文嚼字,我只明说了,你啊,还是趁早把瑾瑜送走吧!

等远山回来了,和秀娘再生一个也好,总不能断了远山一房的血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