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人?为何能提前进入书院?”
“看他年纪尚小,许是学子亲人罢?”
“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东辰书更多自愿在叩抠君羊武二四旧零八一久尔院治学严谨,平日凡是在书院的学子连自己衣裳都有亲自浣洗,怎么会贸然带亲人入书院?”
“那小郎君衣着粗陋,也不像是那位学子的亲人!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是啊,这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啊!凭什么那人可以进入书院?”
人群一下子哄乱起来,书生们虽然文弱,可是言辞的战斗力一个顶十个,吵嚷不堪。
楚凌绝带着小厮姗姗来迟,在人山人海外,便听到里头的吵闹声,不由皱起眉头:
“发生什么事儿了?去打听打听!”
小厮看着楚凌绝脸色不好,也不敢多说,连忙小跑过去探问。
而楚凌绝站在人群之外,脸色沉凝,他此番前来考试,娘亲眼看着不如此前上心。
明明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娘亲还特意去绣坊定制了衣裳,说是要来为他送考,可是今晨起,娘亲似是浑忘了。
楚凌绝心里又酸又苦,不由攥紧了手掌,却牵动了手指上因为雕刻弄出来的伤痕。
……
徐瑾瑜跟随林书真进入东辰书院后,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
东辰书院果然不负它不慕权贵的美名,因为它本身就很贵!
许是因为择录函在手,林书真清楚徐瑾瑜笃定会入学院,便略略介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