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娘您说的鸡是那,那谁啊……咳咳,这种事儿娘您好歹明说呀,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脑子有时候不会转弯儿!”

徐母冲着徐老婆子讨好的笑了笑,这才又坐回原位,看着徐瑾瑜笑弯了眼:

“反正大郎不愿意回去,他们还能作甚?”

“那可是侯府,杀人跟杀鸡似的。”

徐老婆子如是说着,随后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瑾瑜,咱们只是普通人家,侯府势大,若是逼急了他们抢人,咱家恐护不住你。”

徐老婆子说着,顿了顿:

“奶原先想着,你要是不愿意回去,那咱们就举家搬迁……”

“噢,难怪娘那天侯府来人的时候让我收拾家什。”

徐母恍然大悟,徐老婆子斜了徐母一眼:

“别插嘴,好好听着!”

徐瑾瑜坐的端端正正,看着徐老婆子那明明老迈弯曲的身影,却莫名觉得心里是那么踏实。

徐老婆子又继续说:

“但是,瑾瑜你给了奶一个惊喜啊!咱们,或许有一个不用东躲西藏的法子。”

徐老婆子这话一出,徐母瞬间眼睛亮了,但是顾忌这徐老婆子那句不让插嘴,整个人坐在凳子上跟长了刺儿似的。

过了老半晌,徐母这才小心翼翼问:

“娘,我现在能插嘴了不?”

徐老婆子:“……”

“说说说!”

徐老婆子没好气的说着,都当她素日不喜言语,可她要是和这儿媳妇日日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下去,怕是得少活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