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婆子听完徐瑾瑜的话,忍不住激动的颤抖着手抓住了徐瑾瑜的袖子:
“瑾瑜啊,你告诉奶,你,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徐瑾瑜被徐老婆子这反应弄的有些不自在的赤了耳根:
“也没啥,就是感觉我可能记更多自愿在叩抠君羊武二四旧零八一久尔性比较好吧。比如,奶现在头上戴的石青撒花绡头就是娘在三年前十月二十一给您做的。”
十月二十一,本不是什么正日子,可却是徐父离家的第二日,徐老婆子在村口的树下朝南望了一宿,第二日头疼的起不来身。
徐母这才紧赶慢赶的给徐老婆子用往日攒的布头做了这石青撒花绡头。
可这不过是一次顺手为之的小事,徐瑾瑜却记得清清楚楚。
徐瑾瑜知道,这个家里徐老婆子虽然看着什么事儿都不管,可确实家里的主心骨。
她一定能懂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果不其然,徐瑾瑜这话一出,徐老婆子的呼吸都轻了几丝,她扫了一眼傻乐的儿媳,茫然的大妮小妹,攥着徐瑾瑜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却很小心的没有捏疼徐瑾瑜:
“瑾瑜,你既然如此聪慧,那你可知你若回了侯府,迟早有鹏程万里之机!”
徐瑾瑜听了徐老婆子这话,不由笑了,奶果然懂他的意思。
徐瑾瑜还没来得及说话,徐母便大剌剌的把徐瑾瑜拉过去挡着:
“娘,你和大郎说的鹏,鹏什么万里是啥啊?嘿,娘您别瞪我,我知道鹏就是鸟,可是咱们大郎这么俊,怎么能是鸟呢?”
徐老婆子:“……”
“我早就该发现的,瑾瑜这聪明劲儿,怎么会是你们夫妻生出来的?”
徐老婆子叹了一口气,随后又展眉看向徐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