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书是不行,但他们家那个保姆的儿子”肖嘉懿似笑非笑,已经看到了走来的易宁,当着他的面举了举酒杯:“癞蛤蟆一个,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妄想鸠占鹊巢一步登天,简直是做梦。”
她说?完移开视线,几?人都注意到了她的表情,纷纷看向身后站着的男人,嘲弄地笑了两声又转了回来。
易宁脸色一下子变白,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脸色铁青双拳握紧转身就走。
旁边有人笑:“欸,你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不怕得罪他啊?”
肖嘉懿挑眉:“就算周家真到了他手里,他也没资格和我斗,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上不了一点台面。”
说?实话,她就是看不惯周家。
周无忧放着亲儿子不管,天天带个保姆的儿子出?来乱晃。还敢把这个男人介绍给她真当她什么垃圾都收?
更何况在她看来,周锦书分明比这个易宁好多了,虽然?她和周锦书接触得不算多,但起码性格挺可爱的。
这个易宁算什么啊?
周无忧真该去眼科医院看看。
周围一片笑声,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易宁脸色白了又青,推开大?门?冲了出?去,太阳穴突突地疼,自己拿着外套喊了计程车。
听?到那样侮辱的话,作为一个男人,他是应该冲上去质问的,但肖嘉懿那群人那群人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不好惹,他无权无势,不敢招惹。
只是这些话,让他感到心底发颤,像有什么东西终于从血管里冲出?,战栗地挖空他的虚荣心。
是被他一直忽略的东西,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东西。
他再怎么比周锦书好,比他优秀,也比不过?周锦书是周家的孩子,身上流着周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