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再次抬眼,刚刚那只站在路中间的白狐不见了。

无人在意,负责人将油门踩住冲了出去。

冷。

就连骨头缝里都在发疼。

意识模糊得快要消散。

就这样闭上眼

阿罗脸颊一痛,他猛地睁眼:“谁!?”

对上的一双眼睛不是人,而是黄灿灿的狐眼,底下的血泪依旧在流淌,脸上的白毛都被血浸湿。

阿罗没想到这只白狐不仅没走,还用粗糙的舌苔舔了一口自己。

他不由得庆幸它不是选择一口咬穿自己的动脉。

他吓得虚张声势大喊,手上长矛再次出现,往白狐的方向挥舞了两圈:“滚开!去去去!”

白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轻巧灵动的甩着漂亮的尾巴走远了。

雪地里又留下一小排梅花脚印和血滴。

阿罗心有余悸,他赶紧摸了摸周围想确定自己到底在哪。

他只记得车子顶着暴雪开到一半突然滑坡了,更准确来说是他们车轱辘下有污秽物把他们顶了下去,从一个巨大的坡上,车子根本不受控制直接往下冲,刹车也没用。

再然后就是一声巨响和碰撞,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周围漆黑了一片,他看不清,只能伸手摸,判断出他现在还在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