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起了身,从容淡定犹如在逛自家后花园,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夹着一朵红色的小花,将它轻轻放在了桌上。

刹那间黑雾卷住了整个人,悄无声息就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人。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温北终于动了。

他捡起了那朵红色小花,指尖一用力,花瓣便被碾碎了。

红色的汁水沾染到了指尖,留下香味。

第二天一早,温北下楼的时候就发现兔子管家十分不对劲。

平常总是蹦蹦跳跳着去开大门准备接客的兔子管家,今天好像格外乖巧,又或者说僵硬。

它朝自己挤眼睛,三瓣嘴疯狂抖动。

温北贴心询问:“你抽筋了?”

兔子管家:“”

跟着他来到餐厅,温北才明白为什么它会如此惊慌失措。

昨天晚上夜袭了他的男人,此刻正大摇大摆坐在餐厅上喝着黑咖啡,旁边还摆了一小盘从零售区直接拿的饼干。

旅馆的一些小规则在他身上束缚不大。

温北走过去盯着那杯黑咖啡好奇:“哪来的?”

兔子管家看到他这么肆无忌惮的直接和那个魔王般的男人对话,吓得快晕过去了,手杖都握不住。

仇酊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刚解锁的。”

说完就不知道从哪里又端出了一杯牛奶,递到了他面前。

温北垂眸:“我不要喝牛奶。”

仇酊轻笑一声:“喝牛奶长个。”

一米七九的温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