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了片刻,在同一张床上用着暧昧的姿势纠缠。
可两位当事人此刻都没有半分漪念,眼神一个比一个还想弄死对方。
听到他说的话后,仇酊原本只是淡淡兴味的红瞳里被渐渐挑起兴奋。
他用指腹轻轻拭去自己嘴角的血迹,低笑了一声,这才念念不舍地起了身。
随着他远离了一点温北,身上那些黑色的符文终于不再持续施压发烫。
温北一直注视着他从被打开的窗户里一跃而下,尽管这里是二楼,但是在他跳下的瞬间还是被黑雾一绕,然后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宛如鬼魅。
高悬着的心掉了下去,温北面无表情的起身去用冷水洗了把脸。
他一点也不在意那个受了伤的疯子要去哪里,最好是离开旅馆再也不要回来了。
由于旅馆老板的身份,他只要呆在这个旅馆里,受的伤害也会加速恢复。
肩膀上的划痕已经愈合,脖子上原本狰狞恐怖的紫色手印也变成淡淡红色,过了今晚大概就看不出来了。
温北抬眸和镜中的自己对视,长相昳丽的青年面无表情。
谁也看不出,他今晚又和死神擦肩而过。
第二天一早,兔子管家在花园里哼着优雅的曲调浇花。
花园里这些粉白相间的小花不乐意了,齐声高歌自己想要吃肉不需要水。
兔子管家十分有毅力,视而不见的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可温北做不到了,他一靠近花园就感觉这些不是漂亮的小花,而是无数张嗷嗷待哺的嘴,他则是可怜的雏鸟妈妈,要负责喂饱它们。
温北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喊来了季明渊,露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出去巡逻一圈。”
言外之意,赚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