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蛊惑的嗓音在秦玉柔耳边炸起,她忽然觉得自己很没出息,但?还是?保留了最后一点骨气。

“只亲,行吗?”

话毕,嘴就被吻住了,男人喉结滚动,借着朦胧的烛光将她的所有的反应纳入眼底。

“好?。”

秦玉柔这?次在行宫的生辰宴办得十?分热闹,她借着生辰的由头将太妃们全?都请了来,虽然没带桃花酿来很可惜,但?是?李珩送了她两罐西域产的葡萄酒,太妃们连连说沾了她的光。

只不过当晚她喝得有些多,所以据李珩说,她那晚说了好?些了不得的话。

比如“陛下的身体真好?看”、“陛下的怀抱真暖和”、“臣妾喝醉了现在听?不见”,“多抱抱臣妾”以及“我好?喜欢陛下”。

前面几个,秦玉柔似乎有印象,但?是?她开口?说过喜欢皇帝?她对这?条抱有怀疑,但?是?李珩说她这?种说了话还要收回的行为在外面被称作负心汉,劝她还是?老实负责任比较好?。

她负哪门子责任,她负的责任还不够多?唉,糟心。

李珩的书房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进去的,一般都是?重臣,秦玉柔这?回带了行宫修缮的折子来,她想修缮太妃们寝宫的地面,听?她们说这?里到?了冬天实在湿寒,地龙好?些都不管用了。

得了应允之后,她便进了李珩的书房。这?可是?商讨朝廷大?事的地方,所以她走路都放轻了脚步。

窗边竹叶簌簌,李珩抬起眼来:“有何事?”

秦玉柔恭敬地走过去,将折子双手奉上?,像是?个交作业的学生,认真等待老师的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