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呢,我要见表哥!”见是秦玉柔过来,苏绮顶着脖子上的红痕,用着沙哑的声音嘶吼。

“你是想真死,还是想吓唬一下陛下?”秦玉柔心累。

苏绮扭过头去,不去看秦玉柔。

“那本宫先说一下后者。派往河东的钦差正在庆元殿中述职,如今里面?全是二品以上的大员,你若是觉得?英国公面?上还有光,本宫就替你去喊陛下。”

秦玉柔戳了苏绮一下,见人不理她?便继续说道:“本宫没骗你,再说陛下正在气头上,你如此做是给他找不快。”

苏绮的肩膀微微耸动:“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乐意?!表哥为什?么?不能喜欢我,我是哪点不如你好?”

秦玉柔觉得?怪就要怪她?这骄蛮的性子,这个时候本该乖乖认错,她?却?还是用这么?极端的手法,这怕是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了。

“那本宫再说说第?一种。你活到现在,人生不过十几年,你的父母亲犹在,若你因着这个错误而想不开,英国公夫妇该多么?难过?他们往后会?不会?怨上陛下,又或者你是在用这种行为违抗圣旨,你真觉得?陛下会?因为你的死而痛心疾首?”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秦玉柔深呼吸了一下,她?和那些病友们那么?看重的生命,结果在一些人眼?里不过是用来威胁和赌气的方式,这才是她?最看不惯的。

“你懂什?么?!没有表哥的喜欢,我宁肯去死!”苏绮顶着红透的眼?睛看着秦玉柔怒吼,脸部的肌肉都在颤抖。

“那禧妃,你怂恿谢季泽在外面?说那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表哥听到后会?面?临什?么?麻烦,又该如何?去应对?你这是喜欢他吗,喜欢一个人的话,会?伤害他所珍视的妹妹吗?”

苏绮喘着气,咬着牙,她?现在也很后悔。那日?李蕙月的及笄宴上,安国公府面?上无光,与她?交好的李蕙月还闪烁其?词,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受宠,那百年之后英国公府该怎么?办,她?不知道为何?就被浆糊糊了脑子,当时的自己心里大概是有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