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是自己多想了,便尴尬地睁开?眼睛,谁知李珩带着?笑意的唇刚好印了上来。她躲闪着?眼神,心想着?还是闭上的时候,竟不想嘴里的糖被李珩给勾走了。

“怕你呛咳,朕先帮你吃掉。”

“可……”那糖果她刚刚含过了,但他们已经亲了这么久了,早就不该是注意这些的时候。饶是如此,她的脸还是直接被羞意彻底烧红,即使没有胭脂,怕是也胜似有了。

李珩在秦玉柔注视的目光下吃完之后,像是打开?了真正的开?关,覆身过来,重新?亲起来。

往日的亵衣不过是罩衫,可这身上的大?红喜服却有好几层,平日里察觉不出来,当这一件一件被李珩慢条斯理地脱下来的时候,秦玉柔还是有些害怕了。

她咬着?唇,李珩便将她的唇夺下,她不安地握着?李珩的衣襟,李珩便将自个?儿身上的衣服全都褪去?,只留下亵裤。

这下,秦玉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足无措之际李珩在她最后一件衣服前停了下来。

李珩抚着?她散落一床的乌发,身子悬在她的上方?,低哑地说道:“说‘不要’,朕就停。”

他本来不想问询的,他已经忍不住了,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他去?侵占,暴躁已经占据神思的高地,但他还是忍住了,她若还是不喜,他就停下,他愿意守护下去?,直到她真正喜欢自己。

神知道及笄宴那天,他是有多渴望将那些觊觎她的目光全都挡下,神也知道,当看见她抱着?孩子的场景时,他忽然?觉得十分地满足。

原来喜欢是酸涩的,也可以是苦涩的。

秦玉柔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李珩,他的目光太过灼热了,她脑中警铃大?作,羞怯地垂下眸子,不巧看见李珩身上的那道伤痕,瞧着?大?概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