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秦玉柔反应过来,李珩便重新将?她放正,手上将?头发分成两股,细感觉棉布湿沉了,便又拿起另一块来,头发也渐渐变得?干燥了些。
“三甲骑马游街好看吗?”
终于变了话题,秦玉柔松了口气:“好看啊,可热闹了,都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那可是?人生大喜之事,着实壮观。”
李珩的手在听到“洞房花烛”的时候慢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缴着。
“那些才子里,可有惊艳的?”
这可就太有了,但是?皇帝问的这话是?个坑,他今日这般注重仪表,就是?怕落了下风,要是?她敢在这里夸旁的人,那不得?把皇帝气炸了,于是?她开口说道:“陛下要的是?他们日后?在朝堂上有所作为,又不是?以貌取仕。”
李珩追问:“那单论相貌呢?”
秦玉柔随口道:“自是?仪表堂堂。”
李珩笑:“难道不是?眉似利剑,唇薄如?刻,英姿飒爽,或者鲜衣怒马少?年郎,还?有长得?好看吗?”
所以刚才高禄是?来给李珩打小报告的!
秦玉柔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身子已经被大力抱了起来,她赶忙抓出李珩的胸口。
“贵妃更喜欢哪个,嗯?”李珩把她稳妥地放到床上,抬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
“臣妾,都不喜欢。”秦玉柔咬着唇。
“那朕呢?喜欢吗?”
这皇帝到底是?陷入什么怪圈了,怎么总是?在问她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