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柔在满是?玫瑰花和栀子花的浴桶中?沐浴,真儿捧着衣服过来,神神秘秘地说:“我刚才忘了拿锦袜,回房的时候见高禄正在同陛下说些什么,高禄见到我还?有些紧张呢。”
秦玉柔摸着下巴想了想:“咱们今日也没做什么啊,应当无事。”
真儿将?秦玉柔扶出浴桶,也注意到了她颈上以及更下面些的“伤痕”,十分刻意地瞥开眼。
作为被秦玉柔话本荼毒的人,真儿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趁着缴发的时候小声问道:“您和陛下……怎么晚上都不叫水?前几日听说陛下还?自个儿出来洗了个……冷水澡。”
秦玉柔一梗,他们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当然用不到……但是?日日如?此,李珩倒是?还?能出来洗个冷水澡再自己?解决一下,但她真的觉得?身子不爽利。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她搪塞道。
“娘娘您就一直拿比奴婢大的那三个月说事吧,奴婢是?真的关心您,瞧着您像是?接纳陛下了,但又没有完全……接纳是?吗?”
秦玉柔轻轻点头:“这事我也不想主?动,顺其自然吧。”
于是?秦玉柔进屋的时候,那脸仍然是?红的,她故意背对着李珩坐在桌边继续缴着发。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李珩走了过来,手接过了她手上的棉布。
“朕帮你。”
秦玉柔拽着不放:“这怎么能……”
“朕说可以。”
行?吧,皇帝又抽风了,她懒得?拦。
李珩轻轻抚着那乌发,道:“朕少?时也替母妃缴过头发,她说头发硬的人心也硬,而头发软的人心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