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柔本?来想说出那句至理名言“吹吹就不疼了?”的,话到了?嘴边,觉得还?是太?过小女儿家,便点了?头?拿起一块新的绸布来将涂抹好?的伤口系起来。

涂抹完这边,还?有肩膀上,秦玉柔拿着膏药爬上床,跪坐在李珩的右侧继续上药。

这次上药就快了?一些,只不过鼻尖沉水香的味道?如同热气蒸腾一般朝她袭来,她知道?,李珩一直在看她。

今晚的李珩似乎手?边没有书,一个睡前书不离手?的人,一旦发?起呆来竟然喜欢看人。

但是这目光她实在有些顶不住了?,她快速缠好?绷带,准备收拾完便下?床。

“还?有一处。”李珩指了?指伤口下?面,那里有整整齐齐的一圈牙印。

秦玉柔看了?过去?,那牙印已经完全结了?痂,不过她是真忘了?自己到底是用了?多大力气才能将这皮肉咬破的。

“这里……不用上药了?吧。”秦玉柔不知道?李珩怎么突然那这牙印开始说事。

“但是很痒。”像是连着心口一般,每次想到秦玉柔在自己身?上留下?了?这样的印记,他便觉得心痒,他也想在她身?上留下?这样一个来。

这牙印可能没有特殊的意义,但是他却想要隐晦地表达着归属。

“您当时是原谅了?臣妾的。”秦玉柔伸手?摸了?下?那个牙印,没想到自己的牙床竟然这般大。

李珩微微笑了?下?:“朕是原谅了?,但是总归只有朕自个有这么个牙印未免太?孤单了?,不若朕也在贵妃身?上印上一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