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盯着朕做什么,难道在外面又闯了祸?”

李蕙月一坐下就被自家皇兄这么说,立马就要跳脚反驳,但想到?是谁在场,重新?咽了下去。

谁稀罕盯着你?,她那是不好?意?思看尚昀青罢了。

“看皇兄神采奕奕,想必有什么好?事发生。”

最近一直在与众大臣商议与乌蒙和谈的事,哪里有什么好?事,眼下没能解决的愁苦之?事倒是有一件,那就是导致秦丘中毒的幕后黑手,或许找到?这个人,就能慢慢解开先太子死因的谜团。

三个人安安静静吃着饭,每每李蕙月与尚昀青去夹同一道菜的时候,李蕙月都会让开筷子,一来二去的,李珩也察觉出了今日究竟有什么不对来。

李蕙月似乎一直在躲着尚昀青,以前恨不得像狗皮膏药一样见到?人就跑过来,现在居然拘谨万分。

虽然他的确是设计让尚昀青在大殿上当众说出黔南王一案的收获,但是至于让他领兵打?仗的事,却没有逼迫。

这样仔细品一品当时尚昀青的神情和言语,难不成他对自家皇妹有男女之?情?

李珩决定当面再?试探了一下:“昀青啊,你?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回来,媒婆没有把你?家里的门槛踏破吗?毕竟像你?这个年纪的,都差不多娶亲了吧。”

尚昀青一听李珩又要提赐婚的事,忙回绝:“陛下,臣前脚刚说了要陷阵杀敌的话,外面没有人敢替臣说媒的,您可不要拿这事打?趣臣了。”

李珩不依不饶,还要再?说,结果李蕙月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指着他面前的烤鸭说:“我想吃这个。”

三人吃饭时候没有旁的人伺候,总是随意?一些,李珩便拿起旁边的银筷子给?李蕙月夹到?碗中,忽看见她脸上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