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
李珩记得,少时自?己坐在母妃腿上,母妃说腹痛的时候,他帮着揉揉就会帮她缓解不?少。
男人的手温热又有力量,如同源源不?断的热源,轻轻揉着,让她舒服不?少。但?这姿势和背后抱住没有区别?。
秦玉柔不?好意思道:“陛下,这……”这不?大合适吧。
秦玉柔的发顶摩搓着他的脸,李珩觉得微痒,挪动?下后才?回道:“喝醉酒那?晚你也是这样抱着朕的,怎么,忘了?”
秦玉柔记是记得,但?就是忘了自?己为何?抱上去的,而且因着这一抱,她还换了一趟出宫。
不?过她也不?是扭捏的人,皇帝自?己提出来的,由着他便?是,瞧他这手法?娴熟,估计旁的嫔妃来葵水的时候也是一样被?照看着。
毕竟,皇帝虽然冷冰冰的,但?骨子里是个?绅士。
不?只是肌肤相亲,两人靠得近,身子也暖了过来,如今还没开始燃炭火,这种温暖实在让秦玉柔一个?“病中”的人很受用。于是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
李珩察觉到她浅浅的呼吸后才?慢慢停下手,但?手却没有离开。
反正抱都?抱了,也不?是第一次,抱一会儿与抱一晚又有什么区别?。如此想着,他又将她抱得紧了些。
葵水的疼痛持续了四天,但?后面两天明显收了劲,秦玉柔多少能脱离床的桎梏,偶尔组两场牌局。
就在她葵水彻底结束的那?天,她却愁眉不?展,因为要去赴林太后的赏玉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