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珩的朱笔直接划了出去:“你说什么??”
秦玉柔拿着笔将“秦丘”、“皇子”和“谣言”勾画出来:“既然?臣妾的父亲催促您了,总不?能半点?甜头都不?让他看见,而且前段时间还有谣言说天降神罚,皇室无子的传言,若臣妾有孕了,这?说法自然?不?攻自破。”
她清清嗓子,又道:“再就?是,臣妾想演场戏啊,若是臣妾怀孕了,臣妾就?开始称病不?外出,到后边胎没了身子弱便可以继续养病。”
李珩的眼神越来越冷厉,秦玉柔及时打住。
“臣妾只是同您商量,如果臣妾有孕,对您来说也是好?处大于坏处,臣妾的父亲和大哥也会对您更忠心,而且胎没了再怀胎就?需要时间,这?一前一后起码可以寻出半年的时间来,到时候便可再行谋划。”
秦玉柔见李珩直接把毛笔挂到笔架上?,他的眼睛也十分危险不?善,她赶紧跪下,不?知道自己哪句又踩到皇帝逆鳞了。
“胎没了?你这?是咒朕没孩子!”
秦玉柔吞吞吐吐,小声嗡嗡:“皇上?您要是想要孩子的话,不?该来臣妾这?里啊。不?过等臣妾假孕了,若是其他姐姐妹妹这?时候怀上?了,臣妾的爹也拦不?住。”
不?知为何,秦玉柔只觉得眼前的皇帝更气了,脸拉得老长。
“你是在故意气朕吗?”李珩的靴子停在秦玉柔面前。
她哪里敢啊,赶紧反驳:“臣妾愚钝,只不?过是想了个法子出来,若您觉得不?合适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