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这女儿不过十?三四岁,她能懂这些??秦丘为了给女儿脸上贴金,这是什么谎都能敢撒了。
“秦相的意思是,安嫔她小时候就?觉得修筑运河是利国?利民的事情吗?”李珩淡淡地问?道。
秦丘也知道他这么贸然说出来众人不一定相信,于是也没打算详细展开,这倒越发?引起了李珩的好奇心。
这次巡查也毫无?意外地没有走?出冀州,李珩下车后径直做到运河边坐了下来,秦丘后来也朝这边走?了过来。
两人一站一坐,静静地看着缓缓流动的河水。
“老臣这次拦下您,您可知为何?”
派去黔南的钦差传回信来,道南方一切正常,但是镇南王传来密信说黔南王近来似乎和云州知州往来密切,南地局势十?分不明朗。
“对于黔南如今的局势,秦相可有什么看法?”李珩调转话题。
秦丘年过五十?,虽双鬓已白,但双眸中仍是一副坚定和淡然:“只要陛下您没有大错,朝中不乱,君臣不离心,仅仅靠流言是无?法让百姓信服,最后也成不了气候。”
君臣离心……李珩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他自己?手?上不过几名官员,这所说的离心当然是与秦党离心。
李珩嗤笑道:“那没有皇嗣是大错吗?”
秦丘拿起一块石头,做出打水漂的动作来,那石头在河面?上跳跃几下之?后落入水中没能到达河对岸,他说道:“无?以为继,终会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