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棠喜”死了的消息也传到了庆元殿和明德宫,李珩觉得事情不简单,这种差事本来应该交给玉楼阁的总管太监万祥的,但是秦玉柔却安排一个小太监去,明显有所计划,大概是发现了棠喜是他的人。

林太后那边也是一样的想法,觉得是秦玉柔发现了棠喜的行动而铲除了他。

秦丘的钱补全了,朝上又开始说他深明大义,秦玉柔也松了口气,他这爹就是不会圆滑处世。

“娘娘,您身上的疹子好像好的差不多了。”涂药的真儿开心地说道。

秦玉柔趴在床上,想起来这几天确实不怎么痒了:“那就备水吧,最近出了好多汗。”

真儿不是很赞成,搬出太医的话来:“可是太医说过要等疹子都消失之后才能沐浴,这会儿沐浴是不是早了些?”

要是洗个澡继续红着也不错,晚一天请安是一天。

秦玉柔笑道:“没事,我的身体我清楚,备水吧。”

于是不出意外的,今日当值的薛太医半夜来了玉楼阁,只看了秦玉柔手臂上的红斑就确定,是她擅自沐浴造成的。

痒,但是很爽,秦玉柔嘴边接过真儿递来的葡萄,汁水饱满,又可以在玉楼阁拖上几日了。

秦玉柔喝完药又大睡了一场,醒来的时候已天光大量,恍惚地喊道:“真儿,喝水。”

她愣愣地坐在床边,却见过来的人是皇帝:“陛下什么时候来的?”

李珩把水递给秦玉柔:“朕下了朝便过来了,安嫔是想长在床上吗,日晒三竿都不醒。”

“谢谢陛下。”秦玉柔端过茶杯,喝到见底,张口开始笑:“陛下的风寒看来已经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