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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繁华的都市,十三岁是连打工都犯法的年纪,小孩儿无家可归,第一次在街上饿得昏倒。

于是,小孩儿第二次“幸运”地被人救了。

这一次,小孩儿醒来,坐在火车上。

她不认识带她上车的人,那人说要带她回家,家里有吃的。

小孩儿听后默默无言,却知道这人在骗她。

她在醒来前,听到对方在打电话谈价格……关于她的价格。

所以,小孩儿又一次跑了。

熟悉的信息素气息紧紧包裹着钟溺,钟溺在安全感十足的信息素环抱中,感到单珹的牙关轻响了一声,揽着她背脊的手臂肌肉也扎实鼓起,僵硬得像块石头,却又不敢抱她太紧。

仿佛怕伤了钟溺。

钟溺主动依恋地蹭了蹭单珹的胸膛:“哥哥抱紧点。”

下一秒,单珹的手臂收紧,牢牢将钟溺圈在最最安全的怀抱里。

于是钟溺继续“讲故事”。

“后来,小孩儿睡过公共厕所、睡过地下通道、睡过桥洞,睡过许许多多的地方,直到小孩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在一家发廊里。”

钟溺又一次停下来,睁开眼,仰头问单珹:“哥哥知道发廊是什么吗?”

abo书中世界里,好像没这个称呼。

单珹顿了顿,回答:“美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