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高兴。”钟溺委屈巴巴地撇了撇嘴,口中却嘴硬道,“哥哥不喜欢,拒绝我是应该的。”
单珹闻言笑了笑,又问:“今天晚饭也没怎么吃,现在饿不饿?”
钟溺中午吃饭时“咬到舌头”,午餐便没再吃下去,晚上也同样因为“舌头有伤”,几乎没怎么动筷子。
她摇了摇头:“不饿。”
“跟哥哥说说,哪里不舒服了?”单珹用自己的脸去贴了贴钟溺的额头,钟溺额温正常没有发烧。
单珹太了解钟溺,钟溺中午的一点异常,单珹就注意到了,只是钟溺当时眼神慌乱,单珹才没有逼着钟溺多说什么。
“我是不是让哥哥很不省心?”钟溺沮丧地问。
单珹因为钟溺的缘故,两个月只出过两趟门,时时刻刻都要陪着钟溺、注意钟溺。
钟溺晚上洗澡,不过不小心带倒了一个牙刷杯,单珹听到动静,那么着急地开门进来查看情况。
钟溺知道的,无论单珹表面态度多么镇定自然,她就是让哥哥操心了。
单珹一直一直,在为钟溺忧虑操心。
钟溺咬着唇埋头在单珹脖颈间,单珹揽着钟溺瘦削的后背拍了拍:“我们钟钟这么乖,怎么会不让哥哥省心?”
钟溺前额抵着单珹的胸口,不说话只一个劲摇头。
单珹轻哄钟溺:“有哪里不舒服,不要瞒着哥哥,哥哥比你大这么多,你拿不定主意认为天大的事,到了哥哥这里也就都变成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
哪怕钟溺向单珹坦白了活过九十八辈子的事,钟溺在单珹眼里也永远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