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持霄不会回避钟溺的任何问题,但他不想给钟溺答案的问题,他就会用自己的方法绕开话题,牵着钟溺往其他话题上引导。
像孟持霄现在这种直接回怼“爱信不信”的方式,通常反而代表了事实就是如此。
所以钟溺没有“得癌”,那么是她神经过敏想多了吗?
单珹从书房出去将孟持霄与每次都陪孟持霄一起来的周骇送至单宅门口,回身却见小丫头正站在二楼卧室走廊前,正居高临下俯视单宅一楼的一切。
单珹仰头望着二楼的钟溺:“怎么出来了?”
钟溺已经又时隔好长好长时间没出过单珹卧室了。
钟溺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单宅一楼、二楼。
宅子里所有的家具陈设,悬挂类有掉落风险的家具几乎全都不见了踪影,一切硬质家具的尖锐边角也全部被某种柔软具有缓冲作用的材料包了边。
钟溺那种觉得哪里“古怪”的感觉更重了。
“再不出来,家都要被偷了!”
钟溺撇撇嘴对哥哥撒娇,半真半假用单珹与周骇总是单独待在书房说话的“吃醋”理由,将当时自己心中越来越浓重的“古怪感”暂时对哥哥搪塞了过去。
当天半夜,钟溺在睡梦中循着单珹“香甜”的信息素气息做了个美美的梦,醒来后竟发现自己又一次失控做错了事!
“居然不是梦!”钟溺懊恼地不要不要的,猛敲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就这么色急不要脸啊!”
她都有搬出单珹的卧室,独自一个人自生自灭算了的念头了!
单珹挡住钟溺没轻没重捶自己头的手,摸摸钟溺差点被敲出包的小脑袋,缓声安慰:“标记了就标记了,这又不是你一个人做的事,还是钟钟这么快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