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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会留疤吗?”

被单珹唤作“我们的小天仙”的钟·小天仙·溺,手臂和锁骨处现在都包着纱布。

虽然目前伤口一点都不疼,但钟溺还是知道,如果只是轻度烫伤,应该是连纱布都不用包扎的……

单珹闻言弯腰坐在了钟溺病床前的陪床椅上,钟溺说话时自始至终直勾勾盯着单珹,而单珹坐下后又俯身十分自然地亲吻了下钟溺的右侧锁骨。

隔着厚厚的白色绷带,单珹语气轻松而诚挚:“留疤,我们钟钟也是最漂亮的。”

钟溺终于笑了,眉眼弯弯,唇角也弯弯。

她忍不住将头靠进单珹怀里,蹭了蹭单珹胸膛令人眷恋的温度:“哥哥,你怎么这么会哄我?”

单珹摸摸钟溺的头发,没有立即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单珹说:“不是哄你。”

不是哄她,是,真心话。

后来,钟溺又问了单珹关于头一天晚上自己非要“翻跟头”的事,单珹的回答是,大概是因为麻醉反应,就像人喝醉了酒一样,会有一些出乎意料的意识行为。

钟溺心道那她昨晚完全就是“喝断片”了,某人羞于见人地躲在单珹怀里,噘着嘴小声嗫嚅:“好丢人。”

“不丢人,很可爱。”单珹亲吻钟溺的发顶。

……

因为意外受伤,星都医科大的大一新生军训,钟溺是怎么都没法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