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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我的亲生爸爸不爱我,甚至恨我,惧怕我。”单珹桀然一笑,“这个事实,我必须接受。”

后来,单珹的心理催眠医生建议单珹去追寻答案。

如果放不下,解不开,那就试着追根溯源。

“我最开始其实逃避了。”单珹慢慢说,“我有段时间不想面对,所以找各种借口理由不回单宅,不面对就不必纠结,直到……”

“直到哥哥被单先生差点咬穿脖子?”钟溺突然接话。

她大概猜得到那个时间点前后,单珹对待单父的态度发生了本质上的改变。

倒不是行为上,单珹就怠慢了单父。

但眼神里,从那次以后,单珹对着单父不再是麻木又或者刻意冷漠了,而变成了真真正正的淡然无感。

这也就是钟溺后来,总觉得哥哥和她一样在单父那里刀枪不入的原因。

“是,是从那时候改变的。”

单珹点头肯定,接着说:“那次以后,我调查了我爸的生平,事无巨细,所有能查到的资料,我都反复翻阅了百八十遍。”

单珹爸爸的故事,相比单珹的,甚至更为俗套,也在许多abo世界贫瘠落后的地区更为稀松平常。

单父出生在一个典型的“重a轻o”家庭。

不止是单父的家庭“重a轻o”,在单父生活的整个村庄、地区、地域,几乎所有人所有家庭都默认“重a轻o”。

因为重a轻o,所以单父一出生就被亲生父母送了人。